床榻的外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乌素困在他的视野间。 他将桌上的灯拂灭,他拍了拍乌素的肩膀,又是低声哄了好久。 “好了,下次不这样了好吗?” “你立字据!” “上次不是在你身上写了吗?” “裴九枝!” 最后,他躺在床榻外侧,里边的大部分空间都留给乌素,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裴九枝又忙着去处理皇城司那边上报过来的作乱邪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