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许湿润的热意,窜进乌素的耳朵里,将她灼得快要昏过去。 乌素的身子不知为何,软了下来,靠在他的身上。 她的内心飘过无数思绪,最终却下意识回道:“原来是你咬的?” 她就说那天怎么回房一看,右胸下多了一串牙印,疼倒是不疼,但痕迹确实在那。 “是我。”裴九枝盯着藏在她乱发间的耳垂说道。 乌素愣成了一尊雕像,原来是他! 她就说他贵为皇子殿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