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进他的幼稚而年轻脑子里,是那么标新立异、那么荒诞不经,使他连想都不敢多想了…… 第二天,唐舒一大清早就起床,感到头痛得如针刺般的剧痛,仿佛有无数只小针在脑袋里面挣扎—— 昨天他满腔热血沸腾的激动已经转瞬即逝、销声匿迹。如今代替他心情激动的是一种千钧重负的困惑和一种还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肝肠寸断的悲痛—— 这些困惑与悲痛……仿佛他身上某一部分正在死去。 “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