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姨母过逝,表妹住在家中亦是该当,还望两位莫要强求。” 季白上来就直击要害,将律法和族谱给摆了来。沈裕也知道对方说得在理,但这会儿最是不能弱了气势,便再度冷冷出声道:“你可知我是什么人?” “不知。” “我乃文远侯沈裕。听说季公子这几年在外勤学苦读,正准备秋闱科考,想来日后会大有作为,日后常来常往也是好的。” 沈裕的言下之意,是让季白对他客气一些,毕竟以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