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花彼岸接到了一个久违的电话,是许久未见的孔觉新打来的。 “喂,学长。”她恭恭敬敬地唤着孔觉新。 相比于她的恭敬,孔觉新的话就显得比较懒散了,听着明显像是在撑懒腰。 他先是打着声哈欠才开口:“你不在家” 花彼岸:“嗯。” 孔觉新得意一笑:“又跑到t国去了” 她也暗暗一笑:“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个消息,但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