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一暗,整个人往后一趟,昏昏沉沉跌入榻上。 画舫行了整整一日,终于在日落后落至通天塔的外界。 晋夷远打了个哈欠,去顶楼敲了敲门:“少君,到了。” 里面没什么动静。 晋夷远还以为他在睡,也没客气地拍开门走进去:“夙少君……” 刚走进内室,他脚步猛地顿住。 烛火倒映下,床榻上空无一人,旁边的窗棂打开,寒风呼啸着灌进来。 晋夷远脸色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