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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戳一下，手指尖立刻便被刚醒的人捉了住。

应沉还懵着，一睁眼就看到兰聿浅淡的笑容，白皙的脸颊肉被枕头挤出一个圆润的弧度，正一脸认真地望着他。

他猝不及防被甜了一下，声音也不由得柔和了下来：“干嘛呢？”

兰聿道：“你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跟我说实话。”

应沉愣了愣，原本还混沌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

怎么突然说这种话，他最近应该没做什么会让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