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9 / 29)

半晌,他忽然停手。

“怎么了?”薛玉霄饶有兴致地问,“要不要我帮你?”

裴饮雪抿了抿唇,他的手慢腾腾地摸过来,拉着薛玉霄的手指落在系带上。这些话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困难了,他如此矜持、如此含蓄,却抛弃一切深刻在骨子里的教诲,抛弃他多年修成的冷淡本性,如同撬开自己的蚌壳,将鲜美而易受伤害的柔软内部展现出来。

甲胄尽碎,他掏出此生不曾示于人前的柔顺和爱慕,他的心水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