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我宁愿我从来没有遇到你。” 她眨了眨眼,压下眼眶的升温,末了躺上了床。 翻来覆去,药物渐渐起了作用。 她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醒来后,她请了一天的假,想在家里好好休息,可是晚上她待不住,还是去工作室练舞。 跳舞是除了药物外,唯一能缓解她情绪的途径。 大汗淋漓结束,她走去办公室,就看到正在聊天的柳荷和柴弘等舞团领导。 柴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