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不坐,可是所有科任老师的头疼对象,“感觉阿野唯一会做的就是抄笔记了吧?” 喻念念:“我一直不理解他抄笔记为啥那么认真。” “何止,他抄完还要复印下来呢,也不知道拿去干什么。” 说话间,邝野走了回来,聂闻起身给他让位,“阿野,南哥来找你说啥啊?” 邝野坐下,脚往横杆一踩,“老样子。” “果然,那你这次听不听?”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