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听出了他言语中的不耐,但也未点破,恰如平日般拱了拱手目送着他离去。 直到裴翊琛的身影愈来愈小,裴牧曜扬起的薄唇不疾不徐地落下。 靖宁王府搜到的药瓶就像是一根细小到不注意看都看不清的银针,然而若是轻轻地扎入心口之中,只要一动,这根针便如同蛊虫般啃咬着心口肉,随之而来的就是钻心的酥麻。 现下裴翊琛就是如此,看似云淡风轻实则风起云涌。 他穿过承天宫一道又一道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