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心思不在早膳上的宋絮清停下搅拌着清粥的动作,“也正是如此,他只能期许靖宁王府中并无你想要的东西,不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找出的证据,届时他就算是有上千张嘴也说不清。” 顿了顿,她放下勺子:“你昨夜找到了什么?” “瓷瓶。”裴牧曜指腹落在茶盏纹路之上,若有似无地叩着盏壁,“这些瓷瓶装在药房之中,乍一看和其他的瓷瓶并无不同,皆是装药物所用,然而往草地中倒入一滴,三丈以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