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拂过她的发梢:“吓到了?” 宋絮清摇了摇头,“不是,并没有吓到。” 只是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她和裴牧曜提及自己会死时,他眸中的猩红也恰如此刻一般,她心神微敛,抬眸扫了眼他,心中有了些荒唐的念头在升起。 想起了踏春时,他带着自己前往马场学马,可是在此之前,并未有任何人知道她实际上是对策马一事有着点点向往的,但好似说他是心血来潮,也不为过? 裴牧曜垂下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