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醒来不久。”说着宋絮清抬手掩住嘴,细细碎碎地打了道哈欠,视线扫过倚靠在树荫下休息的众人,问:“我们现在离京城多远了?” 裴牧曜抬手将茶盏递到她的唇边,道:“百来里路。” 宋絮清了然地点点头,下意识地就着他的动作,垂头呷了口茶水润润干涩的喉咙。 离京的这小段路走的是官道,是以用时会短上不少,但休息结束启程前往夜间歇息的院落走得便是旁门小路,脚程要比官道慢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