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这道消息犹如从天而落到巨石,砸得宋絮清都忘了上一刻想要说些什么。 要知道在此之前,裴牧曜从未踏入过宣武侯府半步。 宋絮清嘴角微启,半会儿才问出声:“他怎么会过来?” “当然是来贺礼呀!”裴徽澜笑意吟吟地凝视着她,“他口中说着是陪我来的,实际上我都懂。” 对上她满是暧昧之意的眼神,宋絮清被打趣的耳垂微微红润,清着嗓子道:“我同三殿下,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