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承受不起就不会如此气我了。”徐槿澄抿了口茶水顺了口气,将胸口的闷气压下去,好生劝说着:“哪家姑娘都好,带一位来给你母后掌掌脸可行?” 闻言,裴牧曜轻咳了声,不疾不徐道:“儿子自幼生长于南涧寺,对女色并无兴趣,若是在寺居住期间动了邪心,有辱佛门重地。” 徐槿澄:“……” 她气得笑出声来,指尖指着裴牧曜,好半天都说不出句话来。 裴徽澜小跑进来时听到这句话,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