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牧曜自顾自地坐下,掀起茶杯倒入茶水,“你怎么自己在这儿?” 宋絮清敛下思绪,道:“今日不是很感兴趣,就自己出来坐坐。” 裴牧曜点头,漫不经心地呷了口茶水,目光扫过院中,状似无意地说:“没想到你对这些新奇的地方倒是了解。” 宋絮清不以为意地点点头,别说是这处私人妆娘铺子,就是长安街方圆十里的有何铺子,她都能一道一道地数出来。 “殿下……”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