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胁我?” “不。”裴牧曜眸光往下压了半寸,“是在警告你。” 密密麻麻的痛意传至指腹,乱得宋絮清一时之间并未能听到这二者的区别,痛意驱使之下她顾不上太多,直白问:“这个消息,可以换来殿下的庇护吗?” 颤抖的气息飘至耳际,裴牧曜抬首就瞥见她苍白的面色,脸色一变,“你怎么了?” 宋絮清咬着牙,说出口的话却依旧颤颤巍巍,“不过是心绞痛犯了。” 裴牧曜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