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和姥姥那些话盘踞在脑海里,一闭眼就想起,睡不着索性就来了江竟的场子里喝酒。 酒喝了几杯才想起要给纪荷打电话。 纪荷么他不由得想到黄昏天里的那张笑脸,几不可察地扬了扬唇角,“也许呢。” 江竟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啧啧摇头,“你说你活了二十几年,什么事听过家里人的,没想到人生大事反到是老实接受安排了。” 陆浔之目光似深潭,懒懒散散一笑:“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