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口,他因为思考的太过投入险些错过,车夫和长兴叫了他好几声,才回过神来。 他是越来越看不懂林修平了,一会儿是克己守中的苦读派,一会儿是吟诗作对的叉烧包,莫非是双重人格? …… 短期不回家的孩子就是招人稀罕,不但芃姐儿缠着他雀跃,爹娘也对他嘘寒问暖,老太太恨不能将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他踢着玩。他很快将这些糟心事抛诸脑后,吃着掺了牛奶的龟苓膏,偎在祖母身边装小孩儿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