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哑。 站着唱累了。 就不再端正地往台上一坐,微弯指节泛着浅浅的白,偶尔又看向台下的男人。 谢忱岸已经没有伴奏了,比起她随意轻松下来,更是像个身份矜贵的纨绔子弟一样身姿懒散地靠在沉木宽椅上,半明半昧的光影里,茶馆四处空空,仿若让人见不到万物。 唯见他,始终沉默寡言的在原地,等待着她。 …… 天色渐亮的时候。 贺南枝不想影响到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