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疼得蜷缩着身子,薄唇扯动问:“还能忍吗?” 林惊鹊穿的是长袖裙,衣领之下的地方看不出哪里伤到了。 但是额头那抹重重烙进肌肤里的殷红格外明显,贺斯梵垂目注视了几秒,从裤袋拿出手帕,递了过去。 “我很好,谢谢。” 比起摔下楼梯时的状态,林惊鹊这会儿脸颊蓦地白了几寸,尽量忽略前方的压迫感。 贺斯梵淡漠吩咐随行的秘书去找医生,暂时没有移动林惊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