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凝滞几秒。 她纤白漂亮的指尖想去碰又不敢,瑟缩了下:“我给你道歉,会不会好受点?” 谢忱岸虽然俊美的面容还是沉着的,没有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痛到冒冷汗,但是从他绷得很紧的肌肉线条看,那一下,是得缓个十来分钟才能神色如常:“你心不诚。” “我?”贺南枝哑口无言。 谢忱岸似乎不打算搭理她了,闭目养神地靠在床头,略显昏暗的光线模糊着男人侧颜轮廓,随着带着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