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是贺氏的掌权人,你不可能真把我当花瓶摆设的——” “有何不能?” 贺斯梵甚至没看任何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女人那张失了血色的泪脸:“贺家是小鲤儿的,将来她的孩子也可以继承下一任家主之位,如今她厌你恶贯满盈脏了贺家的门,我留你做什么?” 季茵茵被这番薄情寡义的话刺激得大脑都一下子清醒了,颤抖着唇:“贺斯梵。” 她机械地僵在原地,字字很轻:“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