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贺南枝捂着胸口松口气,某个差点害她暴露的罪魁祸首,极淡嗤笑了声。 “有什么好笑的?”她整个人近乎是恼羞成怒,又一路踩着地毯走到床边,指着他,控诉意味很足。 反观谢忱岸语速平静的从薄唇溢出,区区几个字就将问题轻飘飘丢了回来:“捧你场,这样也要生气?” 捧场? 敢情他搁在这里观看她免费表演呢? 贺南枝指尖陡然顿住,反应慢了几秒钟,见谢忱岸已经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