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庇护自己之际,不要去沾惹不必要的麻烦。” “此为明哲保身。” 不必要的麻烦。 姜婳听着他如此形容自己。 她捏紧了手心,不知道事情为何发展到如此地步。青年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如今以血写的‘合绝书’,上面的字迹依旧风姿端正。 她没有让他写完,隔着青年雪白的袍,握住了他的手。 “可是夫子,从前你不是如此教我的。” 他也没有挣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