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的月色晃悠悠,画舫不知何时已经然安静了下来,晨莲不知何时也已经退了下去,宴会上只剩下他们两人。 姜婳该摇头。 可良久之后,她轻声道:“好。” 道出这个字的时候,她心中淡淡地想,原来甜甜的果酒也会醉人。 她看着身前的青年,她们上一次见面是在她的小院中,谢欲晚饮了一杯她敬给夫子的茶,淡声同她说晨莲的事情。 不过几日,为何她觉得谢欲晚像是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