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找人,却又没有县令的手信,也不知道犯人的籍贯住所,只能勉强摸到几个村子大概的范围。 他们又如何知道人已经死了,又是什么样的宝贝在人死之后还这么锲而不舍地搜寻? 恐怕他们不是县令派来的人,丢的也不是宝贝,而是某样见不得人的东西。 商不与官斗,杭生担忧地看了一眼正在沉思的薄青山,想劝说他不要插收和官场有关的事情,却清楚自己说的爷听不进去。 爷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