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躺了两日。 谈垣初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偏偏他又问了一遍。 云姒察觉到有一只手穿过鹤氅落在了她的脊背上,顺着脊椎轻轻抚下,云姒忍不住咬唇,身子轻颤了一下,她透着些许白色的脸似乎在这一刻也多了点血气,云姒声音轻颤: “早便好了……” 有人解开了她的鹤氅,厚重的鹤氅掉落在地上,没人施舍眼神,谈垣初没有,云姒也没有。 她抿紧了唇,觉得谈垣初太会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