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足,状告无门,而中省殿也被主子得罪狠了,对这种情况熟视无睹。 想至此,雅玲不禁觉得有点头疼。 而何美人听见杨宝林传来的话,她只是垂眸不语,平静得仿若没有一点动容。 连翘替她打抱不平,气得够呛: “她还当自己是当初那个高高在上的杨婕妤呢?!” 何美人敛眸,温柔擦了擦铜镜上沾染的脂粉,心平气和道:“和她计较什么。” 总归,她也只能叫嚣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