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和云姒相处,她避开视线,只看向铜镜中的自己: “秋玲呢?” 云姒低眉顺眼:“秋玲昨日似乎受凉了,怕染给主子,刚才特意派人来告了假。” 闻言,卢才人晦气地皱眉,早不病晚不病,偏偏是今日病了,真是不禁事! 卢才人心底不舒坦,只能将一切都发泄秋玲身上,许久,她才说: “算了,今日你陪我去请安。” 云姒恭敬应声,上前替卢才人描眉,铜镜中女子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