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动手,收起最后一根针,冷一沁也收手。 所有人的目光盯着伤者,他昏了过去,嘴角没有血流出。 “止血了。”欧阳彻说。 众人松了一口气。 冷一沁说,“他血是止住了,但他的毒没有解。” “中毒,怎么会?他在餐厅被一个服务员的托盘碰了一下。”唐远鹏说,“而且他的血是红色的。” 冷一沁弯腰,掀起伤者的衣服,入目是一道细长打横的淤青,“当时是不是用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