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可想到他父亲,他眼底升起一丝思念,“他留下的人教我的,我知道我的能力不是他的十分之一。” 冷一沁知道这个他指的是维安的父亲。 那个没有笑容,一生被仇恨所困住的男人,他本身是可怜的,但他的自尊不允许自己被可怜,冷一沁还记得。 冷一沁留意到维安眼底的思念,转移话题,“我送你回去。” “不了,我要回家了。”维安黑眼眸闪过一丝不舍。 但这次外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