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山有些意外,“这么急吗?不用准备准备?” 我说:“从打接了晓雯这病,我就一直在准备了。” 杨晓雯说:“我也要一起去,我想当面问问她,为什么要害我。” 张宝山也不多说,先给街道巡捕局打电话联系了一下,然后就开着他那辆老捷达,拉着我和杨晓雯过去。 这家人姓宫,当家男人叫宫有贵,原本是化肥厂的职工,八十年代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