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包间一出来,我跑了几步,立刻转进临近的包厢。 这是个小包,没有池子,也没有桑拿房,只有一张空着的按摩床。 整个房间一览无余,根本没有藏身的地方。 我跳起来,借着墙面装修的缝隙,勾住身体,藏在门上方。 杂乱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中响起,跟着就是此起彼伏的尖叫斥骂。 没大会儿工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