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鼻血的纸巾拿出来,从包里掏出纸笔,快速地画了一张五哥的素描画像,把鼻血蹭了一些到额心,然后取了一根缝衣针,将这画像钉在床底下。 做好这番准备,我没动那些水果,躺到床上,闭目养神。 外界的声音阵阵传入耳中。 外间街上行人走动嬉笑,商铺叫卖招揽,一楼收拾桌椅,五哥与人打电话,以及……隐隐啜泣声。 这声音自下方来,超过了一层,位置应该在地下。 听起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