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日的最后一天,临近中午的时候,颜朗从外面回来,一脸兴奋地对梁锦宜说:“困扰二中队那么长时间的那个包线极限值,今天被徐队一个起落就给飞出来了,厂方代表和工程师高兴得抱着徐队在飞机下边蹦呢。” 闻言,梁锦宜抬头看着颜朗,没说什么,只是笑笑。 其实她早就知道,只要他去飞,就一定能行的。 那天在会议室门外看见他那专注工作的样子时,她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