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秀才姓赵,今年五十有八,二十岁过的院试,到如今已经三十八年了。 他家中父亲早逝,只母亲和妻子操持,供他读书。可这一考几十年,没个起色,期间娘还生了场大病。他成日读书,不事生产,根本没有什么积蓄,只这一下,老人就没了。 至此他歇了继续科考的心,转头办了个私塾,收些附近的小童开蒙,好歹为家里添些进项。 “原是要考童试吗?”赵老秀才坐在堂屋的凳子上,见这一家四口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