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从前分家时闹那一出,至今有些年纪大的还记了清楚,此时被庄可卿一提,都是皱了眉毛,频频点头。 “五岁那年,我身患重病,娘苦无银钱,求到阿奶那里,谁知却是被哄出门去,娘亲无法,只能一幅药煎了又煎,直成清水,一连喂了我数日。” “万幸我命硬,好歹缓了过来。” 说道这里,庄可卿背过身去,以袖轻压眼角,一幅楚楚可怜的小百花模样。 “还有这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