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习以为常。 待回到屋子,桌案上难得没有堆积如山的公文。“秋狩”将近,裴云暎整日整日忙在演武场上,他却闲暇下来——裴云暎去苏南的那半年,都是他处理殿前司的所有事宜。 难得空闲,他也不会去给自己找事。毕竟裴云暎新婚不久,太过空闲,总会令独在情海沉浮之人心生妒忌。 萧逐风在窗前坐了下来,拿起桌角一本诗集,把刚才捡的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