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病人?”我重复着这句话,盯着巾瑶询问什么意思。 巾瑶悠悠的说道:“你们刚走的那天,店里就来了一个人,他在你的店门口站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来我这里看病。后来我发现他根本就没有脉搏,是个续命人,他说他续的命快到期了,有人让他来找我。” “他说是来找我,却在你的店门口站了两个小时,你说,他能是来找我的吗?” “还有不少没有心脏的人,没有肝的人,没有肾的人竟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