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他的情况怎么样?” 烈洪山静静地站在特护病房外,透过玻璃窗,看着躺在床上浑身缠满绷带的周元觉,对身边的特别医院院长问道。 “不可思议,真的不可思议。” 特别医院的院长是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秃顶老头,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看着那在病房中不停忙碌,操纵各种器械的医护人员,用一种惊叹的语气说道。 能够成为秘察署特别医院的院长,他本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