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丝被盖住了两个赤裸的人。顾家臣勉强动了一下汗湿的身体,抚上趴在他胸口这个人的头发,毫无意识的喃喃说: “你看,新换的床单,又被你弄脏了。” 任啸徐也做得精疲力竭,趴在顾家臣身上半天没动弹,懒懒的说:“不管它。” “你怎么能这样呢……”顾家臣语带三分委屈。 “我怎么了……不就是,干了你一回么。”任啸徐喘出一口气,戏谑的笑了一声。 “我是说,你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