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五(2 / 19)

他的手受伤了,被溅起的瓷片割伤的,一个小口子,概有三公分长,不深,不需要缝针。但是流血了,殷红殷红的血液,像极了残留的最浓烈的那一抹夕阳。从任家大宅,他的房间的阳台看出去,常常能够看到那样的夕阳,洒在湖面上,半江瑟瑟半江红。

他会把顾家臣搂在怀里,就从他的背后搂上去,双手环过他的腰际,扣在他的身前,最后那根肋骨上。

陪他度过了那样多日日夜夜的人,他怎么可能轻言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