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很清楚。 后来小学过去,我上了初中。 乡下的初中没有管的很严,小孩都到了叛逆期,也包括我。 陈叔依旧每天放学都来接我,因为这点我和他大吵一架。 班上的人笑话我这么大了还要大人接,我也隐隐抗拒。 陈叔的工作很辛苦,就是去工地扛钢筋,搬砖。偶尔拣点铁去卖。 下班就很累了,还要跑那么远来接我放学。 但叛逆期的小孩总是不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