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了,后来才打听到这些事。” 安忱双眼通红,抹了一下眼泪,咽下喉间的酸涩。 陈叔,这些年是不是都在陷入无尽的自责当中呢?不愿意做我的爸爸,是不是因为怕死去的女儿看见了哭泣。 “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枯鸦拍了拍安忱的肩膀。 “你和陈师傅,确实是互相需要对方。” 说完这句话,枯鸦将纸巾放在安忱的手上,转身朝着门外走去,把空间留给安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