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了?”韦浩站在那里,质问着工部尚书段纶说道。 “什么?”李靖他们听到了,吃惊的看着韦浩这边。 “父皇,这就是朝堂控制的工坊,还有,食盐工坊那边,也要少一成,父皇,你算过没有,那个一成可是销售额的一成,如果严格算起来,那是十几万贯钱,甚至几十万贯钱,哪里去了,儿臣不是说不允许损耗,损耗是要看东西,食盐损耗半成,我能够接受,铁,父皇,你说铁怎么少?还少了一成!这不是雁过拔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