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有劳齐校尉相送,甚是感谢。翌日有闲,我们且喝上一杯,叙叙军中情谊。” 一辆标记着皇室徽章的马车停靠在长安锦盛大酒店的门口,李延良下了马车,朝相送的一名禁卫军校尉拱了拱手,热络地打着招呼。 “长官客气了。”禁卫军御武校尉(上尉)齐永宽郑重其事地向对方敬了一个军礼,不卑不亢地说道:“他日有空,自当卑职做东,请长官喝上几杯,也好趁此机会,向长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