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时。 天色微曦,巨大的城市尚未从昨夜的宿睡中醒来,宽阔的街道上只有寥寥几辆马车和行人,显示出一丝难得的宁静和安详。 “这帮不省心的学生,就该让他们在警察处的监押室里多关几天,吃点苦头,方能记得教训。……大清早的,尽来折腾我们这把老骨头。” 长安大学教谕长鲍正新坐在马车上,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忙着整理手头上的文件,嘴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