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持续打着哈欠,睡眼朦胧,还没清醒呢。 “你这是冥想还是睡觉啊?” 赵久景好笑道,尽管认识这年轻人才一日,可不知为何,他打心底喜欢这年轻人。 “我这既是冥想也是睡觉。” 余泽眯着眼,背着手跟赵久景去吃饭,“两不误,一起做了。” “那你这冥想功夫让我不得不服。” 两人谈笑了一阵子,赵久景又问他:“余泽,你这么年轻,怎么想不开来这儿?是真来